“那怎么写?”编剧中有人说,“那封不是遗书,根本就是情书啊。”
“就那样写。”陈一平一锤定音,“写感情,写人,不要老是说灾难啊浩劫的。上面的老领导看了不高兴。”
冗长的剧本讨论会结束之后,邓廷歌和鲁知夏走到走廊外面透气。俩人都觉得自己浑身的毛细血管里,都是二手烟的气味。
等透完气了再回去,陈一平却不知何时已经跟着其他编剧一起走了。
邓廷歌:“……把我们忘记了?”
鲁知夏:“是吧……”
陈一平的助理窜出来忙不迭地道歉,让两人明天再过来直接和陈一平沟通。邓廷歌倒是无所谓,反正他那边也没什么事可干,能近距离地了解自己可能要拍摄的剧本成形的过程,也是一件挺愉快的事情。
鲁知夏和他走出制片厂的时候说:“你一会有空吗?我们去吃个饭聊聊天呗。”
邓廷歌说好的。
鲁知夏立刻抄出手机拨电话,叽叽喳喳说了半天,转过头来很兴奋地跟他说:“带你去个地方,我一个朋友正在那边呢,介绍你们认识。”
邓廷歌点点头。
“他也正和熟人吃饭。他那熟人你还认识的。”鲁知夏说,“你还记得罗恒秋师兄吗?就你以前老跟在他后面的,吹小号的那个帅哥。”
邓廷歌:“……你朋友是谁?孔郁吗?”
鲁知夏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