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恒秋似乎也吃了一惊,手边的声音消失了:“怎么打电话过来了?出什么事了?”
“没有事。我刚离开钟幸的工作室。他刚刚跟我说了华天现在发生的事情。”
罗恒秋状似轻松地笑了,声音并无沉滞:“这件事么……我早就有准备了。这个状况是难免的,大股东都不服我,不过不是什么难对付的事情,不用担心。股东想的是挣钱,只要能给他们看到你挣钱的能力,那部分中立的、摇摆不定的人就能争取过来,剩下的老顽固没什么威胁。”
“你都能解决?”邓廷歌问,“那他们说你和一个邓姓艺人关系特别密切那个事呢?”
罗恒秋静了片刻,很平缓地说:“捕风捉影,我和你之间的关系很正常,不是么?”
“不,师兄。”邓廷歌紧张得口干舌燥,猛咽口水,“我的意思是……”
罗恒秋疑惑地嗯了一声。
“我的意思是,既然他们都这么说了,我们干脆把它坐实吧。”邓廷歌说。
罗恒秋在那一边静了很久才缓缓说出一句“你没毛病吧”。
“我没毛病。”邓廷歌终于把话说出来,那个大胆的想法已经道破了,他顿觉浑身的力气已经回归,能继续说下去了。
他压低了声音:“我和你都清楚的,它已经不正常了。”
在邓廷歌以为罗恒秋已经放下电话,一直是自己在自说自话的时候,罗恒秋终于给了他一个回应。
“你现在在哪里?”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