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随波!”他大喊。
郑随波已经蹬车跑了。
吴曈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嘴角带笑地呆呆坐着,食指在自己的嘴唇上摩挲。
很软。很温暖。
他心想,原来是这样的。
周一来到学校,高一一班的值日生发现门口放着一筐花瓣。
因为脱水,花瓣已经彻底软了下去,从白色转成了淡淡的铁锈色。
筐子是郑随波的,班上的人都知道。郑随波看到竹筐和花瓣之后,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生气起来,凶巴巴地把整个筐子都扔进了垃圾桶里。
喻冬没怎么注意到自己同桌的异样。宋丰丰周日就走了,两人没什么压力地玩了两天,他觉得自己本该满足的。
但似乎正因为宋丰丰愿意将时间分给他,他反而想要索求更多了。
张敬的右手骨裂,伤势有点严重,连字都写不了了。他只希望能够在期中考试到来之前恢复到平常的状态,因此分外小心,连上厕所都要喊人陪着一起去。
“帮我开道。”他对学委说。
学委无奈地扶着他的右手,为张大人开道,前往厕所。
因为调换了位置,关初阳和喻冬坐得近了。喻冬看到她桌面上多了好几本参考书,都是崭新的,像是从来没用过。
“这个好用吗?”他问关初阳。
关初阳:“我爸妈都说很好。”
喻冬:“你爸妈干什么的?”
关初阳:“开补习学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