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兴起来了,终于和喻冬继续保持了之前的所有关联。
还在继续再说什么的时候,他脚下一个趔趄,脚后跟差点踏进沟里。
宋丰丰立刻把小狗抱在怀里,但这样一来就没办法及时站稳了。
喻冬拉住了他的手。
“谢谢。”宋丰丰说,“你的手这么热?”
喻冬平静且自然地松了手:“你的也一样。”
“你比较热。”
无聊的对话持续了一会儿,宋丰丰仍旧抱着那只小狗,和喻冬并肩前行。只是他的心脏又开始狂跳了,太阳穴的血管绷得很紧,松不下劲。
喻冬离他太近了,近得让人难受。初夏的气温原来已经这么热了么?宋丰丰只觉得额头上沁出了细细的汗珠,自己无计可施,只能装作不经意地擦了又擦。
他的手背有时候会触碰到喻冬的手背。
宋丰丰一开始不是故意的。但后来他开始装作不是故意的了。
喻冬似乎也意识到他靠得太近,转头看了他一眼,但什么都没说,脸色红润得有些异样。
他默认了。或者,他不觉得这有什么。宋丰丰感到些许失落,但很快把喻冬的不反对解读为许可,走得离他越来越近了。
所有人的选科决定都交了上去。选科确认表上需要监护人签字,喻冬的那份是周兰签的。
他认为这没有问题。自己的决定没必要知会喻乔山,反正素来都跟喻乔山没有任何关系。
六月初的一天,文理科的分班表终于出来了,张贴在宣传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