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是平安夜。这里又太黑、太暗了。
在教堂的对面,海滩上的人打开了发电机,挂在烧烤摊上的小灯一盏盏亮起来,烟花也一簇簇燃起来。
宋丰丰把喻冬拉近自己身边,随后捧着喻冬的脸,吮吻他的嘴巴。
喻冬被他这些动作里的小心翼翼和紧张,还有压抑不住的眷恋而感染。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所有的光线也一样,渐渐隐没在眼角。他闭上了眼睛,张开嘴巴,让柔软的舌头带着侵略的意图和欲念,深入自己。
他们很少这样亲吻。
太热烈,也太容易让人激动了。
喻冬根本没办法好好控制自己。他所有的自制力全都用在了控制自己不要摔到地下,至于身体的其他反应,是压根不可能压抑的。
宋丰丰喜欢碰他的耳垂,喜欢用手指摩挲他脑后的头发和皮肤。颈后轻易就窜起一片新鲜的鸡皮疙瘩,完全暴露了喻冬的兴奋和忐忑。
喘息都被彼此吞入咽喉,只有古怪的、令人面红耳赤的粘腻声音,显示出缠斗的激烈程度。
两人最后停下来的时候,都下意识地避开了对方的身体。
宋丰丰喘着气,很轻地笑了一声,手指顺着喻冬冬季校服的拉链往下一点点地滑。
链子还是拉紧的,但他这个动作,让喻冬竟然产生了自己正逐渐被他打开的错觉。
“不行。”喻冬按住了他的手,“这是外面。”
宋丰丰郁闷了:“平安夜啊……破例一次吧,我们好久没有互相……”
“不行!”喻冬又强调一次,“外面绝对不可以。”
他瞥了黑漆漆的教堂一眼:“如果有人从窗户往外看……”
“看不到的。”宋丰丰说,“教堂装的都是彩绘玻璃,而且从里面打不开,我以前试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