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萧秉璋连在梦里,都能肆无忌惮挑战宫予生的底线。
他的大腿就抵着宫予生的性器,随着不安的动作撩拨着,后来大概是嫌弃太硬太粗,想摸摸是什么东西,直接上了手——
两个小时的折磨让宫予生最终放弃了忍耐的想法,翻身将萧秉璋压在了身下。
萧秉璋是被吻醒的。
起初他还以为是春梦,勾着宫予生的脖子,一边骂老流氓,一边贴着嘴唇索吻,但这梦是在太真实,宫予生含住他的下体时,他在睡梦中惊醒了过来。
“你——你你——你干什么?”
宫予生的笑在黑夜中听起来十分危险——
“当然是干你。”
萧秉璋不敢动弹。
又是一波他承受不了的刺激,紧紧是火热滑腻的口腔,就让他的腿直打抖,萧秉璋害怕了,他抓着宫予生的头发,颤声求:“你……你起来,别做了,起来……呜呜……”
他的哀求最终变成了哭腔。
胡乱挣扎的双手按下了壁灯,让萧秉璋清晰的目睹了宫予生是怎么为自己口交的。
说了那么多次要帮宫予生吞精,实战的教学课程摆在萧秉璋面前,却让他震撼了。
这个感觉,仿佛在云端。
他一手抓着枕头,一手抓着宫予生的头发,哭着求宫予生救他,而宫予生唯一拯救他的方式,是埋在他的两腿之间,用唇舌爱抚着他的性器。
萧秉璋被宫予生的舌头,玩弄得脱了力。
但这依然不是重点。
萧秉璋趴在床上喘气,宫予生从背后压了上来,硬挺的性器压在萧秉璋的臀部,烫得他一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