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听不见这个世界其他的声音。
她她她她可没说是这种安慰方法啊?!
盛忆突然就明白了那天楚乌的反应——但又有哪里不太一样,她心里那种烦躁而又沮丧的感觉,仿佛也随着亲属的动作而被轻轻抚平。可想要就此平静下来,又像是痴人说梦,心脏在胸腔里紧凑却强烈地搏动着,在盛忆反应过来之前,她的嘴巴已经自行有了动作。
“……还有一件事,”她听见自己说,“教练说,这个月月末,咱们要参加莫斯杯的海选。”
至少覃书不在宋辞所说的容易激动的人之列。
覃书笑了下,“感觉如何?”
“嗯……”
盛忆认真思索了一会儿。
“有点紧张,”她回了他一个笑容,“不过果然还是更期待,他们应该也差不多——对了,这事我还只告诉了你,教练说先不要让楚乌三秋这几个知道。”
早在宋辞那么说的时候,她就默默对号入座了。
“还有一件事。”
她勾了勾手指,“过来,我悄悄跟你说。”
覃书不明所以地凑了过去,盛忆正坐在椅子上,他个子本来就高,想要弯下腰去,一手就不得不搭在扶手上做支撑。在他低头的同时,她打量了下这侧脸的风景,半闭上眼睛,将自己的双唇贴上。
脸颊上温润的触感分明,覃书短暂地怔了下,等他意识过来,原本侧过的脸与盛忆正面相对。两人的距离极近,他顺势将另一手搭上了椅背,将人直接圈在了扶手椅内,就着这个姿势吻了上去。
依旧只是如上次一般的唇瓣简单碰触,就算是这样,盛忆仍然能感觉得到两人间呼吸的热度。
一时间心乱如麻。
过不久,她突然生出点别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