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老师,就算轻伤那也是伤啊,你怎么总惦记着游戏。”贺嘉年忍不住道,“其实那个综艺安排的游戏挺无聊的。”
贺嘉年想不明白聂骥北怎么对这种无聊的游戏那么执着。
聂骥北分给他一个灌汤包,“我说的可不是节目组的游戏,而是你和燕唯玩的那个游戏。”
贺嘉年愣了愣,有什么区别吗?
“你现在正好很合适玩这个游戏。”
“……什么?”
“你看你一只脚扭伤了,单腿肯定站不稳,正适合玩你跟燕唯玩过的抱一抱的游戏。”
“嘶——”贺嘉年的注意力都在理解聂骥北的话,因而一时没注意被灌汤包里的汤汁烫到了舌头,第一时间张嘴伸出舌头呼了呼。
“都提醒你小心烫了,慢慢吃别急。”
贺嘉年心说,我也没急啊,“我跟燕唯没玩过抱一抱的游戏……当时只是她没站稳扶了她一下。”他仔细回想了一下,估摸着聂骥北说的应该还是这个。
“明明是你自己说的玩游戏。”
“哪有?”
聂骥北清了清嗓子,一人分饰两角,还原之前电话里的对话。
聂骥北模仿贺嘉年的语气:“那只是在做游戏啊,有肢体接触很正常。”
聂骥北自己:“嗯,等过两天我腾出时间来就去片场找你做游戏……你看,你自己说的是在做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