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嘉年唰地又看向蒋梅。
贺嘉年不知道聂骥北刚出道时的经纪人是不是蒋梅,但蒋梅曾经作为聂骥北的经纪人,她肯定知道聂骥北不少事情,他特别有兴趣听。
蒋梅看着贺嘉年发亮的眼神,忍不住轻道了句,“真有意思。”
贺嘉年不知道蒋梅说的这句“真有意思”是说的他有意思,而不是聂骥北,可贺嘉年误会了,内心十分期待蒋梅诉说聂骥北的那些有意思的事。
蒋梅缓缓地地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她本是没打算多说什么的,但是贺嘉年的目光实在让人忽视不了,根本不用多思考,就能读懂他眼神的意思,就是想听关于聂骥北的事情。
她不动声色与聂骥北对视一眼,心说,这回,聂骥北的运气倒是不错。
“说起来,聂骥北是个挺奇怪的人。”蒋梅最终还是开了口,满足贺嘉年想听的心愿。
奇怪?贺嘉年歪了歪头,表示聂骥北跟这两个字压根搭不上边啊。
聂骥北也淡淡地反驳:“在我面前这么说我,真的可以?”
“你否认吗?”蒋梅不管聂骥北,朝贺嘉年提问,“你知道他为什么一直都喝黑咖啡吗?”
贺嘉年疑惑地摇了摇头。
“因为啊,他人生中喝的第一杯咖啡就是黑咖啡,从此以后他就只喝黑咖啡了。”
贺嘉年望向聂骥北,真的假的?
“其实要说喜欢,我估计他也没有多喜欢,所以他说习惯二字,确实更恰当。”蒋梅说,“我一度怀疑他有强迫症。”
“奶油蛋糕也是,是他喝黑咖啡的标配。如果说这是强迫症的话,也是强迫症人群中最奇怪的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