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骥北瞬间领悟贺嘉年的意思,并且带上了自己的一点曲解:“你的意思是,特别好吗?”

“我哪有那么说……”贺嘉年羞得声音都越来越低。

“你让我亲了那么久,难道不是因为特别好吗?”聂骥北低头在贺嘉年耳朵吹了口气,“要是不好,你还不早把我推开了?”

聂骥北温热的气息,让贺嘉年反应极大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顺便瞪了他一眼。

那软绵绵的眼神一定没有威慑力,倒有几分勾-引的意味。

聂骥北深深地吸了口气,又缓缓地呼出,平复一点心中的骚-动,往后退了一步。

原本觉得有些呼吸不畅的贺嘉年,顿时大大地吸了一口气,舒服了好多,腿也没刚才那么软了。

只是为了以防万一,贺嘉年在动的时候,仍旧很小心,生怕迈出去一步直接跪倒在地,那就丢脸了。

他小心翼翼地绕过聂骥北往前走,每一步都显得生硬和刻意。

他的目的地是沙发,只要坐到沙发上就不怕站不住了,他觉得就这么几步路,他的腿还是不争气地在轻颤。

如果可以的话,这个时候,他更想跳上柔软的床,扯着被子盖住自己,然后慢慢地捋顺此时此刻他的心情。

一室安静,贺嘉年坐在沙发上,右手握住左手的食指不断摩挲,显得有些坐立不安。

他的脑子里有些乱。

所以他这样是喜欢聂骥北的吗?

突然身边的位置一陷,聂骥北坐了过来,俩个人紧挨在一起,聂骥北伸了手过来,搭在沙发背上,就像把贺嘉年揽住一般:“还没想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