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本身就有疲惫感,贺嘉年几乎是躺睡。

迷迷糊糊间,他做了一个不太和谐的梦。

梦到自己跟一张香香脆脆的酱香饼似的,被聂骥北翻来覆去地煎,聂骥北着迷地嗅着他,说他“好香啊,闻着就好吃。”

聂骥北真的开动了,一张嘴就咬住了他。

咦?居、居然不疼?

还有点舒服。

第二天叫醒贺嘉年的不是他定的闹铃,而是门铃声。

他像是在最关键的时候被惊醒,惊得他完全没控制住自己,手往被窝里一摸,湿的。

贺嘉年呆呆地坐在床上,怎、怎么会这样?

不但做了这么一个奇怪的梦,居然还、还……

门铃又响了两声,这回贺嘉年跟被踩得尾巴的猫一般猛然掀开被子炸了起来。

来的肯定是聂老师,贺嘉年不想让聂老师久等,但是……他更不想让聂老师看到这副样子的他,取舍间,他只能先奔厕所去换裤子。

心里越着急,动作越不利索。

如果早知道会做这么个梦,打死他都不会提出想要吃什么酱香饼了。

在门外等了好一会儿才等到开门的聂骥北没料想到一开门看到的会是一个满脸通红气喘吁吁的贺嘉年,突然喉头一紧,心里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