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吃了。”聂骥北看他说，“你熬的粥很好吃。”

“也，也没那么好了……我的厨艺很一般的，熬个粥还是比较容易的事。”

看着那么认真地解释的贺嘉年，他突然想到了刚才在电话里，聂骥北夸了他几句，他也是这样，虚心地说自己的演技很一般，根本比不上他。

如果这些话是从其他别人口中说出来聂骥北可能会相信对方是在谦虚，但是说这些话的是贺嘉年，他就知道贺嘉年心里是真的这么想的。

聂骥北不由地道：“年年，有时候不用那么诚实的，多给我一点夸你的机会。”

“……啊？”

“其实之前在电话里我就想说，年年，你不够爱自己。”

“为、为什么这么说？”

“你都感受不到自己的好。”聂骥北说，“还总是觉得自己没那么好。”

“我本来就没那么好啊。”

“那就很糟糕了。”聂骥北摊手。

贺嘉年满脸疑惑：“糟糕……什么？”

“我本来以为我还挺好的，但是我一想我们那么相配，你既然没那么好，那我也应该挺糟糕的。”

这个理论听得贺嘉年一愣一愣的，下意识地反驳，“才不是……聂老师很优秀，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