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哨兵很有可能先把人吃掉。

而且见了面就想咬人的脖子,就好像是打招呼的时候突然从裤裆里掏鸟那样下流、猥琐又十分没有礼貌和挑衅。

我很怂了举了一下手,“我有一事不明,只有18岁以后的向导的标记才会有用,在这之前有也没用,你要非说我咬过你这也不科学啊,而且你16以后的时候咱们就见过一次,说话的时候还隔了两米远。”

黎战一本正经的说,“其实我11岁就觉醒了,只不过12岁是正常哨兵的觉醒年龄,我没有上报学校也没有查出来,我11岁那年……还记得吗,你把我这里咬破了。”

“……”

黎战:“而我的能力其实比较强,别人16岁才可以进行腺体标记,但我从一觉醒的就可以,这个成熟期指的不是年龄和身体,是指哨兵能力。”

这也是哨兵从十六岁到二十岁的腺体成熟时间不一样的原因,因为能力不同。

我想到那时候我还很小,很容易被激怒,黎战说了一句“有本事咬我这儿”,然后我就咬了。

不要怪我没有这种常识,竟然对他做出“掏鸟”行为,我们福利院的孩子没有一个是向导和哨兵的,当然不会培训这个。

哪像那些哨兵和向导的后代,从小就有自己专门的学校进行观念培养,我当时没有觉醒也不能确定是什么身份,更不会有学校来教各种礼仪社交。

就是个普通人,野孩子,没想到一张嘴就咬了一个已经觉醒的哨兵?

可黎战是接受了教育的……那他还故意引诱我?

我摇头说,“不对这不对,我那时候根本没有觉醒,我今年刚18岁,我只有现在有标记人的能力,虽然你觉醒了,可我没有!”

“你根本就不需要觉醒,”黎战突然站起来俯身过来,“因为你的安抚作用是从出生就有的,只对我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