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念没回，于是卫鸿轩给倩倩打电话。

“是水吧出什么事了吗？”卫鸿轩问。

倩倩走到窗前道，“嗯，驻唱歌手刚才走了，本来想再找个的，不过我让陈念临时去顶场子了，效果不错，他唱歌真的超好听。”

卫鸿轩心里痒痒的，他没见过陈念正儿八经的做什么。

想看看。

“老板，”倩倩支支吾吾道，“陈念是不是……欠谁钱了？”

“怎么了？”陈念不欠，李天茂欠。

“他最近老说要赶紧赚钱，还钱，不过我没问原因，怕他有什么难事。”你也趁机给自己一个机会，帮帮他。

卫鸿轩：“好的，我知道了。”

“你过来听他唱歌吗？”倩倩问。

卫鸿轩顿了一会儿，又道，“一会儿可能堵车，过不去了。”

“你看直播吧，他开了直播。”

刚才好像有提醒，卫鸿轩还没来得及点进去，只道，“好。”

“还有，哎呀……我都把陈念整个人都给卖了，我看他网购东西了。”

“什么？”卫鸿轩耐着性子和倩倩说话，因为谈论的是陈念，这在以前，他是做不到的。

“好像是……女装……假发什么的，都邮寄到店里来了，可能是不敢带回家，”倩倩回头看看陈念，唱的挺陶醉的，“应该是为了兑现给你的承诺吧？”

卫鸿轩愣了一会，“好，我知道了。”

“嗯嗯，那挂了！”

倩倩一把挂了电话，神清气爽。

感觉又帮他们往前迈了一大步。

直播间里的陈念在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