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宇郝宇!”
这逼嗓门真几把大……全班干活的人都被吓了一跳。
我拿着小刀出去,吓得他往后退了一步,阮学海:“你把刀子合上。”
“哦。”忘了。
“那个……”
“啥,放,忙着呢。”
阮学海哥俩好似得扭捏着用中指点我的肩膀,“咱哥俩儿好不?”
“还成吧。”
“把你们阁楼的钥匙借我一下呗,我那么多书咋搬啊,我家远。”
“不学习也会有书?”我问。
阮学海又推我,“你真讨厌,人家教了课本费资料费的,一本都二三十块呢,快点儿,班主任正等着要给我扔了呢。”
我把钥匙给他,“你小心点儿,狗子长高了,可能认生,别咬了你,不给你钱去打针哈。”
“放心吧,老子最有狗缘。”阮学海拿了钥匙扬长而去。
我这边刚蹲下准备扣口香糖的时候,突然:糟了……我和季朗睡的一张床……
这厮知道我是gay,可能也瞧得出我对季朗有意思,他脑补画面的丰富程度不比赖文乐差,擦,我肯定解释不清楚了。
果然,我这边打扫完卫生以后,阮学海就来了,一脸的震惊一脸的兴奋,我似乎看到他鼻孔在冒红烟。
“卧槽,你小子行啊!拐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