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朗他妈终于走了,我们刚才的各种忍不住各种悸动各种差点儿就要做了的念想全部烟消云散。
画风一转,我和季朗就面对面盘腿坐在床上边喝牛奶边吃甜饼了。
“哎,”季朗叹气,“以后放假了,咱俩去个没人的地方,不然这样下去,我早晚得憋出毛病来。”
“恩。”
后来我们都吃多了,还困了……也没心思乱搞了,搂在一起就那么睡着了。
第二天没能自然醒,季朗他妈做好早饭都九点多了,喊我们下去吃,吃完还要送我们回学校。
吃饭的时候我看了一眼季朗的脖子,那个印儿真的很明显,我一定是疯了。
我看到杨阿姨也看了季朗那里一眼。
确实很明显吧,露出一大块紫来,不过大家都没有说什么。
最后季朗死活不让他妈再开车送我们了,我们俩先坐出租车到公交站牌,然后坐公交车又直达学校门口。
“你怎么心不在焉的。”季朗问我。
我扭头看他脖子,“你觉得你妈看见看见了没?”
季朗也看我的脖子,“那又怎么样?你也有啊,他们不是什么也没说吗?”
“……”我就是心里不安,家长越是不说什么,我就越觉得全部都被看透了。
“好了好了,不想了啊,”季朗下了公交车搂着我的脖子往小区里走,“想开点儿,这证明什么?万一知道了还是好事呢,证明他们至少是不反对我们了,也许他们只是在给自己冷静思考的时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