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欢言刚刚把最后的蒸鱼端到桌子上。

外面就有人在敲门,找人。

刘桂兰揣着手出来的。

不过一时还有些忘记这个人是谁了,一个村里的也没见到过啊。

雪的特别大,就先请人进来了。

周秀柳是偷偷过来的,大冬天的冻得直哆嗦

等到了屋子里,刘桂兰才想起来这是谁。

“秀柳啊,你咋过来了?下这么大的雪。”

她是对白家有意见,对白文文跟王槐花意见格外的大,但是对这个周秀柳没啥意见,人家又没有做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情。

许欢言又端过来一盘子狮子头,她做了好一会呢,肯定特别好吃。

周秀柳看看她家桌子上的饭菜,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

刘桂兰给她倒了一杯茶。

“秀柳,有啥事你就直说。”

周秀柳过来其实也没啥事情,她就是挂念白文文。

“婶子,我听说咱们欢言现在是在首都工作呢,想问问她有没有听说文文的事情啊,她都走两三年了,也没给家里来过信,我这也去不了,所以就特别冒昧的过来文文欢言。”

许欢言站在旁边听完了,看向刘桂兰,她咋说呢?

不过白文文是真的做得出来,竟然一封信都不往家里寄。

刘桂兰是不知道白文文的,许欢言回家也没跟她说过,所以是不知道情况的。

“那啥,秀柳啊,你可能不清楚,这首都大的很,欢言去工作的地方,可能跟你家文文不在一个地方,而且文文结婚过日子了,我们家欢言都还是一个人呢。”

周秀柳听到刘桂兰这么说,觉得是真的很有道理,自己没考虑清楚,就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