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长林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套话道具不会不留下痕迹,你是想让我问完之后就把宫倾做掉?”
转头回去,在虚拟光屏上划拉一下,青年又说:“宫酌那副纨绔痞子模样是装出来的吧?装了大概多少年?”
“大概是从宫倾整顿宫家的制药产业第二年开始的,三年前吧。”
“那么……可不可以认为是,宫酌在那时候知道了什么?”
“不清楚。”贺迟说。
医院渐渐出现在视野中,郗长林用贺迟的手机给ei发了条消息,让她在合适的时机去医院楼下买一束花,然后正大光明地上楼,告诉宫家人他们要到了。
五分钟后,贺迟在地下车库停好车,郗长林将衣袖和衣领都理了理,才推开车门下车。
“宫酌的大哥、二哥以及准二嫂都在病房。”系统出声提醒,它已将整栋大楼收进自己的监控范围之内。
“这正好……”郗长林低喃一句,尔后抬头对贺迟道:“等我们上去了,让ei去查宫酌之前开的那辆车被拖到了哪辆修理厂,那些痕迹估计已经被抹去了,主要看看监控,圈定人选。”
“行,我告诉她了。”贺迟点点头,带郗长林走去电梯间。
宫酌的病房在大楼顶层,只有电梯直达,郗长林和贺迟上到医院平层后换了通道,一路上畅通无阻。
电梯门开时,正好碰见打算离开的宫倾和他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