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切掉这里的监控后,郗长林径自走向那张沉沉红木制成的椅子,走下、拉开右手第一个抽屉。
“真是庆幸,这两人虽然分房睡,但书房并不分开。”郗长林面无表情开口。书房中的文件则要正式许多,大都和关家产业有关,他把这厚厚一摞全取出来放到桌上,一目十行地扫过。
贺迟走到他身旁,从左边的抽屉开始翻越。
这里的工程量比起关佟的卧室来说大了起码有两三倍,期间两个人用档案袋装走了一些去到隔壁,叫来外卖,边吃边看。
下午时候晴与雨交替过两轮,窗外绿植被洗得透彻明亮,而书房内存放的文件,也渐渐被翻阅至二十年前。
“郗喵,你从你出生那年的文件开始往回看。”静谧的室内,贺迟忽然出声。
“啧,我这里也有发现。”郗长林把几份文件翻到最后的署名页、放在地上——从隔壁吃完午餐回来,郗长林想起昨晚真人直播秀中,那两兄弟一语带过说道曾经在书房里干过的事,万分嫌弃起了这套红木桌椅。
贺迟问不出缘由,又拗不过,只好陪着他,坐到对面。
郗长林摆出来的都是时隔二十多年的老文件了,纸张虽然保存良好,但依旧略略泛黄,标题都与“盛铭制药厂”有关。
“之前我们一直没有想过去查盛铭制药厂的股份,因为深知宫家宫二少是大股东,但现在你看,言歆婷持有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应该是小股东中话语权最重的了。”郗长林手指划过签名下的日期,“第一份合同签订时间在93年,第二份在一年后,第三份又隔了三年,持股比例不断增多。”
时间一点一滴前移,经由郗长林和郗纯,再由关佟和言歆婷,郗长林的外公郗亭就这样奇异般地与盛铭制药厂扯上了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