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长林幽幽地说:“关佟说不出话,实在是太麻烦了。”
“那你还折腾他?”贺迟哼笑。
“我这是战术。”郗长林一脸高深莫测,“如果没玩这一招,能在言歆婷眼皮子底下问出东西来?”
“是是是,我们郗喵最聪明了。”贺迟点着头,因为不想让郗长林熬夜太久,他将车速提快了一些。
郗长林:“关佟表达得实在是艰难,几乎是想到什么说什么,能说什么就提到什么,最后总结起来,他的所有行为只告诉了我——他确实还有筹码,不过寄放在了某个人手里。而这‘某个人’……”
贺迟接过话头,“他没能找到说出名字的机会。”
“对。”郗长林摊手,“但他告诉了我这个人的特征,是个女人,今年五十一岁。”
“五十一?”贺迟重复了一声,忽然蹙起眉头,“言歆婷今年不就是五十一岁?”
郗长林轻轻一笑:“是啊,再一想,我们今天发现的戴云清,可不正巧和言歆婷年龄相同?”
所有的线索以一种诡异的方式联系在了一起,沾有戴云清唾液的茶杯已被贺迟叫人送去宁海城,估计到明天晚上,就能有个结果。
回到酒店,时间已过零点,郗长林完全不困,甚至还想玩一盘游戏,被贺迟拎着衣领提溜进浴室,按在花洒底下冲了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