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苗的脑子里总是装着黄色废料，想着想着就想歪了，“如果你平时顶我的时候用尽了全力，会不会给我怼穿？”

顾南泽：“……对你自己好一点，不要什么都想着尝试。”

蒋苗吞了吞口水：“我觉得肯定会很刺激。”

顾南泽：“……”

蒋苗又瘫回了床上，话题又回归正经，“我觉得就算现在我去当观众，坐着看一天别人比赛，我也会累的起不来床的。”

蒋苗瞥了他一眼，又收回视线趴在了枕头上，“你不累吗？”

顾南泽：“幼儿园的比赛而已，很累吗？”

“你一点都不累吗？”蒋苗问他，“明明你已经三十来岁了，你这么老了，难道就没有感觉到身体上的变化吗？”

蒋苗没有看顾南泽，没发现顾南泽的脸色阴沉，还怕顾南泽听不懂，给他解释：“就是你这么老了，就没有感觉到自己身体上各方面老化，不如以前吗？”

顾南泽：“各方面老化？”

“对啊。”蒋苗还想继续给他解释，结果没说完，就被顾南泽压住了。

蒋苗平时就反抗不了顾南泽，今天他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更加没有办法反抗顾南泽了，他哼唧着问顾南泽，“你干什么？”

顾南泽：“你让你感受一下我有没有老化。”

“我没说这方面的老化。”蒋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