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回答说:“还没有找到完整的线索,但是就现下来看,大概率有关。”
然后他又说到时案情有进展,会再来了解情况,希望到时候他能出来作证。
周雾答应下来,警察让他签个名就走了。
第三天,周雾终于烧退了,也不反复高低温,医生给他看过后,说他可以出院了。
吴尧下班来看周雾时,他正拔掉吊针,准备收拾东西回去。
“没事啦?要不要再观察观察?台里说这次住院费用可以报销,不住白不住!”吴尧提上周雾的行李。
周雾笑:“白给我住我也不想住呀,医院的味儿不好。”
一股子消毒药水的味道,加上好多病人走来走去,咳嗽声,痛吟声,家属的哭声。
都让人觉得很不适应,影响情绪,想要尽快离开。
“啧啧啧,娇气。”嘴上这么说,吴尧还是打心眼觉得周雾这人好。
那天发现周雾醉倒在礼堂,身上发着热,意识混乱,身上也奇奇怪怪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回程的路上还会说胡话。
可第二天,周雾在医院里醒来后,整个人很淡定,配合治疗,情绪稳定,还一直安慰吓坏的同事说没事,小病。
生病的可是他,他竟然还有空安慰自己。而周雾也压根没提要辞职,收了吴尧带给他的出差费后,整个人喜滋滋。
这人看起来很脆弱很娇贵,仿佛碰一下就会碎,可骨子里却很坚韧。
吴尧帮着周雾拿了各种水果和零食,两人上了地铁,一路还在聊关于那个村子的内容。
“这事儿其实也正常,我们不是一直都觉得有问题,但是碍于村民也没调查出什么,丁诚和虎宇当初偷偷拍的视频已经交给警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