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一周没见到老公了,好想他。
他记得当年爷爷跟他们说过,打仗那会儿,若是受了点伤,不及时治疗,伤口若是化脓什么的,人大多就活不成了,他们那时候不知道有多少人因为伤病无法医治而死亡。
也不知道老公现在怎么样了,恨不得现在就能见到他。
飞机顺利起飞。
沈屿晗也没心思享受空姐的服务,全程只喝了水,也没吃什么东西。
窗外有蓝天白云,头一次与云朵这么接近,他看了却什么都没记住,脑子乱七八糟的。
两个小时后,成功到达目的地。
他现在已经没有登机前那么紧张了,下飞就联系了单颀新,在他的指示下找到了出口和接他的人,来接他的人也算是熟人了,他是单颀新的经纪人左荣。
左荣也是懂得察颜观色,没有问他怎么眼眶发红之类的。
车行至一半后,沈屿晗才收拾了一下情绪问左荣:“颀桓哥怎么样了?”
左荣说:“还在重症监护病房。”
重症病房?
岂不是非常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