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奶自己磕药:坦白啥啊狼人自刀吗,啊啊啊快告诉我隐长什么样,是不是软软萌萌特别好欺负那种??

不奶自己磕药:潜伏进敌对帮派什么的,阿伟死了。

江行庭回想了一下周谨言每次被天下尽白衣逗得从脸颊红到耳垂还要憋着不说的样子,摸了摸鼻子,打字:……是挺可爱的。

天下尽白衣:不对,是特别可爱,还特别容易害羞脸红,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的那种,你能想象到吧?哎~

不奶自己磕药:……

不奶自己磕药:我上班时间摸鱼和你聊天不是为了看你来秀恩爱的。

不奶自己磕药:麻烦你正常点。

天下尽白衣:??可你刚刚不是磕的很开心吗?

不奶自己磕药:说正事说正事,那这事你怎么想。

天下尽白衣:我觉得要尊重他的意愿。

天下尽白衣:更何况现在事情已经被爆出来了,你说帮里人心里毫无芥蒂吗?不可能。

天下尽白衣:我们得给帮里人一个答复。

不奶自己磕药:行,你哪天打算说了,提前跟几个关系好的说一声就行,到时候探探口风。

不奶自己磕药:要真被骂了,好歹也有人帮着说话。

不奶自己磕药: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们真在一起了?

天下尽白衣: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任需努力。

天下尽白衣:对了,他还不知道我就是他室友,别给我说漏嘴了。

不奶估计真去忙工作了,没再回复他,江行庭看着屏幕上的聊天记录出神。

世界上有些事情不是努力就能做到的吧,明明那个人就在自己隔壁,他却觉得他们离得好远。

他们那么亲密无间,又永远不可能迈过那一条线。

可就算这样,自己还是想离他再近一点。

等江行庭走了周谨言才反应过来——酒吧,音乐,还只有他们两个人。

这气氛好像不太对劲?

他继续骚扰他的半吊子恋爱咨询师:我室友约我去酒吧。

那边好一会没理他,直到周谨言抱着手机都快睡着了,盛溟才给他打了个微信电话。

“言哥!”周谨言开了免提,被盛溟洪亮的大嗓门吓了一跳。他没来由地有点心虚,用手捂住话筒:“你小点声,我们这隔音不太好。”

盛溟不明所以:“不好就不好呗,我们又没聊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现在是没聊,待会就要聊了啊!周谨言咳嗽了两声,转移话题:“你在哪呢,这么吵。”

“我刚下课,准备回宿舍呢。”大概是那边的学生都散得差不多了,盛溟那边安静了点,“言哥,你现在真的跟我姐春心萌动那会儿特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