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萧涵不可思议地问他:“枝枝你,居然有这种病吗?”

黎秩额角青筋突突地跳动起来,脸一下黑了下来。

所幸易容的过程萧涵都没再乱说什么,但是,他那同情或者怪异的眼神已经叫黎秩很想打人,最后忍不住说出真相,“我记错了了,这是大夫塞给我的白玉生肌膏,治外伤的。”

萧涵这才放弃了对黎秩的视线骚扰。

黎秩心口憋了一口气,直到易容完毕,冷气压覆盖了整个房间。唯独萧涵格格不入,不知是有意无意,暗示一般捏着白玉生肌膏的盒子把玩。

黎秩快速收拾好易容的工具,深吸口气镇定下来。

“你说刚才陆静去看了那把剑?”

萧涵像是得到特赦,这才敢开口,他点点头,将早上在藏剑的房间里站了半天的事告诉黎秩,最后不忘埋怨,“他们都不让我碰那把剑。”

黎秩问:“他们可确定那是伏月教教主的剑?”

萧涵道:“华山掌门说是,陆静他们也确定了。”

黎秩又问:“他们跟九华山的人谈得怎么样?打算何时去验尸?”

“孟姑娘似乎不大同意,还有孟掌门的徒弟们,只让陆静和六大门派的掌门过去,灵堂那边据说是孟掌门的师弟在守着,其他人都不准靠近。”

“孟见渝。”黎秩道。

萧涵点点头,“是这个名字。”他见黎秩说起这个名字,神情甚是凝重,好奇道:“枝枝知道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