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涵骗了他,竟还委屈地说:“好疼啊,我后背肯定肿了。”

黎秩压下要打人的冲动,同时也暗松口气。还好,萧涵没有受伤,他们伏月教也不必给萧涵陪葬。

房间被冷气压笼罩着,直到附近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和对话——九华山的弟子在查房,已经查到隔壁了。

萧涵这才有些慌了,“怎么办?”

黎秩思索了下,突然解起腰带。

萧涵瞪大双眼,“枝枝?”

黎秩利索地解下腰带,青衣变得松垮,他没有去管,在下摆抽出黑刃锋利的短剑,抬眼看向萧涵。

萧涵不安地问:“怎么了?”

黎秩抬手按在他肩上,十分轻松地将人架起来扛在肩上。

萧涵:“!”

“不要啊!放开我!”

九华山的小师叔刚走过来,隔壁突然响起凄厉的大叫,与他一同搜查的弟子们和被吵醒后的同道们都停驻下来,纷纷看向那个房间。

那小师叔快步走到房门前,手按在剑柄上,门前两名弟子便同时踹门,砰地一声,门板轰然倒地。

白衣小师叔手里的长剑已然出鞘,众人都戒备地守在房间外,却不想房间里并没有他们预料的魔教贼人挟持正道弟子的危机,而是——

一个衣衫凌乱显然带着病态的瘦弱青年,手中握着短剑,将另一个年轻人双手捆在床柱上,不知做了什么,后者身上的紫衣已被割开了许许多多破洞,而那瘦弱青年面色冰冷,竟然还用短剑剑尖指着紫衣人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