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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见渝想了想,缓缓说道:“我还真查过。他太奇怪了,我怕他又要骗我,就去查了他那段时间见过的人,恰好更前一段时间他在闭关不见外人,只有仙霞派的人来时他见了一面。”

孟见渝道:“他叫裴炔。”

黎秩和萧涵都很意外,“裴炔?”

“就是你们想到的那个裴炔。”孟见渝说:“那时仙霞派在筹备他和薛师太的侄女的婚事,他来送请柬,我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只知道最后的结果是——裴炔回去后拒婚,与仙霞派撇清关系,孟扬不久后向我示弱。”

萧涵一个寒颤,抱着手臂道:“听前辈这么说,我都觉得裴炔跟孟扬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裴炔这几天也很奇怪,都不怎么说话。”

黎秩提醒:“他本来就话少。”

萧涵摇头,“不是,他这次话特别少,还总盯着孟扬的棺材看。”

孟见渝说了句公道话,“疑罪从无。不要因为一个没有证据的猜测就断定裴炔有问题,他最多是跟孟扬的异常有点关系,却不会是杀他的人。”

黎秩赞同道:“他当时还在三清楼,没有时间动手。”

萧涵于是抿了抿嘴,在书架底层抽出一本薄薄的本子翻开。

孟见渝想了想,忽然道:“那个名叫裴炔的年轻人也确实有些古怪,既然亲自将大婚请柬送到了各个门派,为何又要在大婚之前拒婚呢?”

萧涵也道:“是啊,听说仙霞派的掌门薛师太差点被气吐血了,之后身体一直不好,深居简出,连这次武林大会都没有来,但薛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