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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眼里略过几分意外,犹豫了下,安慰道:“少主,您受苦了。”

不提也罢,一提此事白琼少主就是一肚子火,“我何时做过那些恶事?黎秩他这个魔头竟然妖言惑众!”

侍女缩了缩脖子,没敢接话。

白琼少主气愤地穿上衣服,“黎秩越来越小气了,连个玩笑都开不起!竟然将我挂在楼上任人唾骂!”

侍女似是不大赞同,小声反驳道:“可是黎教主他中了那药,定会心生怨恨,说不定回头还会……”

“骗他的你也信?”白琼少主又好气又好笑,“你在花间派那么多年,何曾听过教中有什么圣药?什么花间一醉?从头到尾就只有杨花露!”

只是说到此处,白琼少主又解气地笑了,“可他还真信了。他越是运功药性就发作得越快,以他的性子,定然不会找男人解毒,此刻说不定正藏在哪个角落里用内力苦撑,越是如此,他就会越难受,也定会吃尽苦头。”

侍女闻言愣住了。

白琼少主边穿外袍,边安抚侍女,“放心,待十二个时辰后杨花露的药性便会自己散了,那时黎秩就知道药是假的,不会回来找我晦气的。”

侍女还是很不放心,“可若黎教主真的信了,去找了……”

话未说尽,白琼少主哪能听不懂,他望向铜镜中的翩翩美公子,突然就被自己美笑了。他慢悠悠地系着腰带,不以为意道:“不可能,黎秩做不出这种事。本来我只想让他服个软,求我一句就行,谁成想他如此烈性,枉费我一片好心提醒他绝杀令一事。”

侍女哑口无言,暗道少主的好心真是让人难以消受。

春华楼。

黎秩已找到萧涵的房间,他竟一掌震开房门,径自走了进去。只不过在踏入房门的那一刻,他还是犹豫了一下,随后先谨慎地将房门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