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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巧这时,萧涵与左护法到了门前。

黎秩一时没有发现他们,只跟他们一样,被红叶的举动吓到了。他急忙站了起来,惊道:“你这是……”

“我这次回来,其实是想拜别教主。”

红叶扬声打断了黎秩的话,她的态度很是决绝,“我连累了伏月教太多,这些事本不该是你们承担的,我对不起你们,但如今已没办法回报伏月教当年收留我的恩情,今日回来,便是为了与伏月教彻底划清界线,往后我红叶就只是红叶,是镇南王府的义女,与伏月教无半点关系,他们要动我,尽管只冲着我来。”

黎秩听了却觉好笑,“你要与伏月教划清界线?”

红叶并不回答,她只抽出腰间配着的小短剑,毫不犹豫朝手臂划去,黎秩情急之下,运起内力卷起桌上一个茶杯拍了出去,及时地打偏了红叶手中的短剑,门前的几人见状也急忙进来,左护法付白想也没想上前夺过红叶手里的短剑。

“大堂主,你这是做什么!”

红叶没有说话,只看向黎秩。

黎秩如今体虚,一时情急动用了内力,仿佛耗尽了所有力气,险些没站稳,所幸萧涵扶住了他,黎秩按了按额角,失望地看着红叶。

“她在逼我。”

红叶并不否认,“我本想先还教主一刀,感激伏月教多年来收容我的恩情,教主大可不必为我忧心,我离开伏月教,只是不想再连累你们。”

付白愣了愣,不明所以地看向黎秩。

黎秩摇了摇头,沉声道:“你想得未免太简单了,入了伏月教,便是伏月教的人,岂容你说走就走?红叶,你还未给死去的弟兄一个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