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渺越在补妆,闻言气定神闲地说:“手臂受伤了,不能喝咖啡。”
“......”郁野不知真假,但听话地换了杯红茶,“这个呢?”
“手臂受伤了不可以喝茶类这种刺激性的食物。”
“......”他把整个饮品箱翻了一遍,才发现姓盛的这玩意儿不是一般难伺候,没见他助理每天苦着个脸,最近都不常来了么?
这时旁边一个蹭饮料的配角演员纳闷地开口了,“盛老师,您也别太过敏感,我妈是外科医生,据我了解,您的伤口不深,这些东西喝一点都没问题的。”
盛渺越:“......”
但盛总不愧是盛总,只见他云淡风轻地抬了抬胳膊,若有所思地说道:“是吗?那可能是我想多了,不过感觉确实好了点,那延迟的戏份也一并拍了吧。”
今天延迟的是盛渺越抱着受伤的郁野回将军府那点戏,邵导看他受伤,这才推了迟。
其他人还没反应,郁野倒不乐意了,“伤筋动骨一百天,能吃能喝又不代表什么,不行。”
作者有话说:
配角:我有点多余。
写的时候总把盛总代入某音之前很火的那个“是单给我一个人的,还是别人都有”的红楼梦片段,不得不说,盛渺越,你可真作啊
二更写个盛总与小郁重逢之后的梦吧,算小番外,一会儿更。weibo:热血黄铜
盛渺越再次遇见郁野的当晚,做了一个梦。
那时他正逢易感期,整个人都处在一种难以名状的燥热中,连做的梦都带着火气,他梦见郁野还穿着那一身剪裁合体的灰色西装,无所谓地冲他笑,看起来慵懒又柔软,是他熟悉的姿态,然后他在梦里,听见郁野对着他耳廓吹气,小小声地问:“热吗?”
两人每次上床前,对方都要问这么一句,然后明明会得到肯定的答案,却偏要粘人地将自己的躯体覆上来,呼吸滚烫,唇舌交缠,冷白的面孔泛着桃花盛开时一样好看的浅粉,房间内充斥着冷泉和清酒纠缠的味道,烈而甘,但回味却醇厚。
他太久没见郁野,身体却诚实地记录着他的味道。
夜晚寂静,盛渺越深陷梦中,在梦里撬开郁野齿关,掠夺对方的空气,看对方因缺氧而蒙上泪的眼神失焦,半是恨半是爱地用自己高涨的性器去碰郁野的穴,穴口湿热柔软,龟头几次险险挺进又滑出,郁野被勾起了火,意识不清地哭叫:“求求你…进来。”
每当这时,盛渺越就会有种恶作剧得逞的快感,任郁野人前如何冷漠强势,在这里,不照样娇软得像一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