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口一句爱我说得倒是好听,剧组抹着眼泪朝我装可怜,转头就有年轻alpha赶着上贼船,郁野,你可真行。”
郁野终于大笑起来,半只脚迈进醋缸的盛渺越这才回过神,感情刚刚自己在那儿吃飞醋,身边这位当看戏啊?
想通这一关节,死要面子活受罪的盛总顿时大感丢脸,手也不牵了,自己坐床那头生闷气去了,郁野忙活完了自己的事情,看对方倔强孤单的背影,忍不住又想笑,但还是哄着说话:“盛老师,别生气,我好几个月没联系祝修齐了,也没想到他会来联系我经纪人。”
“我也没打算请他来,不是都拒了。”
郁野朝盛渺越晃了晃亮着的手机,“仇从蕴档期都空了特意等我,我哪敢不让她老人家来。”
盛渺越本来要舒展的眉头又皱起来了,仇从蕴上次和郁野在典礼上可是唠了整整一小时的嗑,这人一来,郁野还能跟自己说话么!
堂堂盛氏继承人,著名演员盛先生,心眼比针眼还小,觉得全世界都是挡在自己爱情面前的拦路虎、绊脚石,此时不做声地喝了口水,“我没生气。”
“那你......”
盛渺越低敛着眉目,手里握着一次性水杯,打断郁野继续说,“我生什么气?别人来救你,在岸边等风平浪静,这条河里,只有我和你都是一身脏污,我高兴都来不及。”
似乎是察觉到了自己话里话外的极端疯狂,盛渺越忽然变了个语气,哄着他说,“鱼鱼,不用担心,只要我们两情相悦,我们就什么都没有做错。”
事已至此,两人熬了后半夜,趁着蒙蒙亮的天色各自上了车,去处理积压了好几天的工作,郁野聚会前给仇从蕴发了邀请,但现在是敏感时刻,本来想着对方团队做综合考虑,来的可能性不大,谁知道这姑娘挺有魄力,自己推了工作,就等着来帮忙,他在路上给对方发消息:谢了。
仇从蕴好像随时都在网上冲浪,回复得也快:谢什么,回头请我吃饭,顺便给我透露透露八卦!
乔栾在前面开车,载着他回节目组,全程一言不发,整个人从头到脚写着有心事三个大字,红灯间隙,郁野从后视镜里和他对上目光,这傻冒立刻又转头,如此这番几次,郁野先忍不住了,扶额道:“你有话快说,看得我发毛。”
“不说了,您开心就好。”乔栾恹恹的,似乎要将沉默人设贯彻到底,但没一会儿就破功,他向来和郁野关系好,两人除了主仆这层关系在,更像是彼此扶持的兄弟,此时乔栾失落地说道:“您把我吓死了,那么多个电话都联系不上,要不是盛先生告诉我,我都准备报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