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着嘴不说话。于是对方只好开出更多的甜头,“叫了,就让你射。”
精液从铃口处迫不及待地渗出些许,然而更多的仍被绦子束在身体内部。
“哥哥…”喊完了就轻轻咬着牙,指头想去抽开那红色的细带,却无论如何都解不开。丰因闷哼一声,射在他的身体里,一股一股渐渐流淌出来,沾湿了腿根。
解不开带子,快感临门,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绷得太久太紧,“啪”的一声断裂开来。
“阿雪!”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镜子里的自己双腿大开地倒在地上,不断有更多羞耻的液体从那个泥泞不堪的孔洞里涌出。他用拇指堵在柔嫩的铃口处拼命揉捏,谁叫那个地方不听话,傅柳姜不让他射,还要不听地冒出黏哒哒的清液。他看到自己的身子扭曲又颤抖,最终露出一个非常丑陋的姿态来。
哥哥把他摆成这样过,说阿雪好骚,最适合被操成尿壶。让他对着镜子把自己画下来。
“以后每天都尿在你的身体里,反正祠堂也被你弄得又骚又臭了…”
他明明都画完了,为什么镜子还不肯移开?!
第53章 第十八张:两眉余恨倚黄昏(上)
杜少审进门的时候,发现“废人”傅柳姜正好手好脚地把丰雪搂在怀里,像哄宝宝似的轻拍轻晃。
“嘶——你不是动不了吗!”
傅柳姜却笑,抬起头,轻蔑地扫他一眼,活脱脱一个丰因转世:“小声点…好不容易睡着了…”
“你到底是谁!”杜少审回过味来。什么丰因转世,只怕这鬼东西就是丰因!
“傅柳姜”衔着笑,拉起丰雪的一条腿,使对方能把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你说我是谁?”
“你!”杜少审捏紧了拳头,“那你装什么残废!”
“我不装,阿雪怎么心甘情愿地张开大腿坐在我身上?喏…他自己绑的…”手指滑到悬垂的红穗子上,轻轻卷起一截,扯了一下,引起丰雪在梦中惊厥。
“你别动他!”杜少审空备着拳头不敢伸手,丰因促狭刻毒的目光越过丰雪赤裸的肩头,像用一个眼神就能把他钉在原地。
丰雪是他的。
那插入穴口湿润着扯出的指尖与充满占有欲的搂抱,无一不在做此宣告。
“那他也不是为你!他是为傅柳姜!”
“我,”丰因熟练地套起两根人造指节,笑着动了动,“现在就是傅柳姜…”
“何必做出这么惊讶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