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得对打练手的二人随即停下来,便是闻弦,见到顾雪岭时也多了几分喜悦。叶景默不作声收剑,看看宣陵的身上弟子服,到底不开心。
将酒菜摆放到石桌上,顾雪岭主动斟酒,脸上挂着耀眼的笑容,“我今日十六了,师父准我喝酒了!”
往日南宫清总说他年纪小,不让碰酒,顾雪岭只能看着别人喝,心里痒得很。适才南宫清在,崔羽不敢陪他喝,他只能来找后山找二人了。
陆鸣也想喝,但顾雪岭没给他准备,他便跟宣陵坐在一旁,小脸倨傲也不看几人,但还是忍不住频频看向闻弦二人。他们适才的比斗是真的很厉害。陆鸣眼里全是羡慕。
原来玄天宗也不是那么落魄,还是有高深莫测的道法的。
闻弦接过酒杯,叶景却是别开脸。
顾雪岭挑眉,“你还在生气呢?”
从思过三月变成了五个月,还是强制的,叶景看着已成了宗主座下弟子的宣陵,皮笑肉不笑道:“没想到师兄为了他把我关起来。”
宣陵:……这话怨气好重。
顾雪岭眨了眨眼睛,“那是你不听话,师父才罚你的。”
叶景撇开脸,充耳不闻。
“好吧,不喝就不喝。”顾雪岭完全没有被扫兴,喜滋滋跟闻弦碰杯,闻弦温声劝他:“别喝太急。”
顾雪岭敷衍地点点头。这会儿陆鸣也反应过来,自诩护花使者的他板起脸,像个小大人一样严肃道:“喝酒伤身,大师兄只准喝这一杯。”
陆鸣原本打算直接跟玄天宗提亲的,但是爹娘不让,不给他挣个未婚夫的名份,为了留下来他只能当师弟,每年也只能在玄天宗留三五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