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闻言对了一眼,只见对方眼底皆是担忧与茫然。
“大师兄怎么了?”宣陵问。
“病了。回来后就一直病着,说是进那秘境,被镇墓兽吓着了,还跟我说,那镇墓兽长得极丑,面貌狰狞,至今还未回神。”南宫清说着还有些哭笑不得,可想想那卧病在床脸色苍白可怜兮兮的小徒弟,还是心疼的。“你们忙完了,再去看他吧。回去吧。”
“是。”
二人心思各异应声出殿。
直到出了无回宫,叶景才拍着胸口,长松口气。
“进去前我就怕宗主会赶我们出宗门,还好还好,虚惊一场。”
“是大师兄没告诉师父真相。”宣陵并不理他,且一语中的。
闻言叶景面露愧色,却也有几分庆幸,他病急乱投医似的,还问宣陵:“大师兄不说,是不是已经气消了?这么看来,我们还是有机会的!”
“是我,不是我们。”宣陵冷眼看着他,非常严格地提醒道。
叶景一言难尽地回视着宣陵。这人,还是那么较真。
宣陵挑起眉梢,轻嗤道:“怎么,还要去跟师父自首?”
叶景愕然,“我又不傻。”
宣陵嗤笑一声,转身走下石阶,意有所指地说:“是啊,也就只有傻子,才会蠢到想要去自首。”
叶景这不正好对号入座,可气归气,也没追上宣陵理论。他朝另一个方向而去,回去拜见自个师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