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傅少。”

陆玺心里翻着白眼,脸上还是努力地挤了笑出来,讨好的意味相当明显,“别念了,傅少。”

“知道你调查过我了,那你也应该知道,咱们两家都是一起的。”

“我们陆家,和你们傅家,那是生意伙伴啊,长峰娱乐和你哥的俯视山海不是还在合作期间吗?”

他套完近乎,又努力将自己犯的罪最小化,“我就是一时鬼迷心窍,不知道这是少夫人才下了手,要知道我哪儿敢啊。”

“您和少夫人都是大人有大量的人,看在我和少夫人以前也当过朋友的份上,放过我算了。”

傅望掀了下眼皮,看他,没说话。

陆玺顿了顿,又干笑两声,“说白了,也没多大事,不就是下了点催化药吗?”

“我保证,这药对人绝对没害的,反正这该来的发情期也是要来的,我只是让它稍微提前了一点点而已。”

“少夫人我也没碰到他,不直接给您带走了了嘛。想必该爽的您也已经爽过了——“

“没什么事?”

傅望冷笑一声,几步上前,直接拽着他领口连人带椅地拎起来,“你他妈也配说没什么事?”

“你知不知道他身体不好,每次发情期都是一场劫难,你下的药差点就让他死了!”

白子霁的病情反复无常,傅望平时都不敢怎么碰他。

他回国没多久就翻了白子霁所有病历,找人帮他配了常用药备着身边。

在知道他对于Alpha信息素不耐受之后,翻出了他的信息素遮挡喷剂,以防他平时闻到会不舒服。

他问了家里的私人医生,又到外面问了其他的医生,就想让白子霁能够过上普通人的生活。

结果就差点功亏一篑在陆玺手里。

而现在这个傻逼却只轻飘飘的一句,“也没多大事。”就想把自己所有做过的孽给抹去。

陆玺下药的时候,他是怎么想的?

他想占有白子霁吗,想永久标记他吗?他有想过白子霁会因此发生什么吗?

他没有,他不在乎。

他也不会知道,临时标记的时候,傅望一点情.色念头都没有,只在对着命运之神忏悔。

他忏悔自己此前半年为什么把老婆丢在家里不闻不问才导致了今天这种事的发生。

否则他从一开始相遇,就可以慢慢和白子霁谈恋爱,选一个他们喜欢的合适时间进行一次完全标记。

他不必错过他站到巅峰的半年,也不会让白子霁遇到陆玺这种王八蛋。

而加害者现在把它称之为,“该爽的你都已经都爽过了。”

傅望揪着他的领口,咬牙切齿地问:“你他妈还是人吗?”

陆玺愣了一下,竟然还能笑得出来:“那他现在没事了吧?”

“他要有事,你就现在不在这里和我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