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被谁拿来发泄或者被谁玩,我要的‘主动’是建立在对方极度渴望我的基础上。你懂吗?”贺成砚此刻的语气有些被冒犯到的不快。

“你都这样了还骄傲得起来?”隔着被子,关祁戏谑地弹了弹他总是关键时刻掉链子的裆部。

贺成砚倒也不躲,说:“我没必要为此自卑,我只是和别人有些不一样。”

“你这种不一样不容易找伴侣吧?”

“单身挺好的。”

“你有需求怎么办?”

“人的手是非常灵活的,还有想象力也是无边的。”

“手有时不够劲啊,还是想要真家伙。”

“人和动物应该有区别。”

听出他的揶揄,关祁呵一声:“我就是这么低级,但是我爽,干吗对自己说谎?”

“我没有说谎。”

也是,他连对关祁都能做到和盘托出,显然是真的一丁点自卑也没有。他很明白自己是怎么回事,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这么坦然接纳自己的人倒也少见。难怪白天的时候他让关祁先搞明白“舔到他忍不住插/你”和“舔到你忍不住求他插”这两者的区别,看来他们恰好分属于两派。想起那时贺天耀说“你有机会见着他,看看他正常不正常。”不知是真的清楚自己这位三哥有点不正常,还是信口一说却歪打正着。不过对关祁来说,偶尔换换口味也是新奇的体验。

“我要是主动骑上去,你会软吗?”他继续撩拨起贺成砚。

“不知道,我没试过男的。”倒不见贺成砚的语气里有反感。

“那试试?”关祁跨到他的身上,半搂半抱地把嘴唇贴在他的耳边,“我知道我能教你什么了——我教你怎么操男的怎么样?哦不对,应该是我让你看看……”他牵出贺成砚藏在被子里的手,往自己股间送,“看看我是怎么用这儿,强/奸你的。”

第14章

或许是被这两个字刺激了,也或许是被引诱了,贺成砚没有立马说不,反而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摸出了一盒便携装的安全套。

“说不定过期了。”他有点自嘲似的。险些让关祁可怜他了,一个生理上不缺不残的男人,要真把安全套放过期了,他可太糟蹋欲/望。

“我看看。”贺成砚仍没有戴上眼镜,关祁干脆做他的眼镜,拿过来一看,说:“赶紧用了吧,再不用真过期了。你有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