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射你哪儿了,嗯?怎么哪儿都是粘的?”
贺天耀这话问得就明显没把关祁的小把戏当真。他把关祁揽起来,先吻了一下那半阖的眼睛,接着舌尖一探,由关祁的鼻梁开始描,描过鼻尖,描过人中,最后挑开关祁的嘴唇,要关祁也尝尝他刚尝过的美味。
关祁与他勾缠了一会儿,故意说:“怎么好像三个人接吻。”
贺天耀“操”一声,说:“你真够欠,一根鸡/巴就这么满足不了你?”
“你们俩愿意一块儿来,我也可以试试。”
“你先试试这个吧。”说着,关祁又被压了回去,一点过渡没有,贺天耀的进攻全面铺开了。
“今天你怎么也不管我戴没戴套了?”操了几下,贺天耀坏腔坏调地逗问关祁。
关祁正陷在一半爽一半疼的甜蜜折磨里,“嗯嗯啊啊”地抽着气,听见这话整个人都僵了。
妈的,贺天耀这个王八蛋也太缺德了,敢这么玩他!他也是,怎么就懵成这样了?!关祁骂骂咧咧地要推开贺天耀,被贺天耀死钳着肩膀跑不开。
“戴了。你摸摸。”贺天耀往后退了退,牵过关祁的手,引他亲自检验那抽出的半截儿凶器是不是真上了保险。
“你有病吧,开这玩笑,我都软了。”关祁嘴上狠,其实心里有那么一个瞬间别提多爽了。似乎他真闻见了一丝醋味。贺天耀为他吃醋了?原来他也享受别人为他吃醋啊,真够无聊的。
他用一个自发的找操动作让自己回了神,催贺天耀赶紧使劲儿啊,他空虚着呢。
很快,贺天耀把他撞得猛往前翻,是真真正正的屁股朝天了。
“你……你把我当马骑了?!”关祁吭哧吭哧地喘不匀气。
贺天耀也喘,但喘得比他舒畅多了,说:“我还没抽你呢,抽你你才是马。行,那让你骑我。”
换一个姿势,关祁仍没有获得半点主动权。他岔开腿跨在贺天耀裆上,背对着贺天耀,两条胳膊却不由他,被贺天耀霸道地把在身后。他除了将将保持平衡,上下左右地活动活动屁股,连半尺都跑不出去。
“不是说想尿吗?自己努力啊。”贺天耀这时想起这茬来了。
关祁懂他的意思,不就是想看骚的吗?来就来。关祁又是套弄又是画圈,摆腰动胯地努力了半天,嘴上也乖极了,叫贺天耀“哥哥”,说哥哥的鸡/巴最疼他了,就给他吃……气越喘越粗,腿越蹲越软,实在受不了,他求贺天耀说:“不行了,哥哥,我没劲儿了,你让我撑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