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祁也没力气动,说:“我数一二三,你起来。”然而都数到六了,贺炤仍维持原样。
“让你起来。”
“你推我一把。”
“我推不动。”
“那就让我趴会儿。”
关祁服了:“你爽成这样?”
贺炤说:“我想纪念一会儿。”
“纪念什么?”
“我第一次没了。”
“后悔?”
“没有。”
“没有就起来,都流了!”
“我/操!”这一说贺炤蹦起来了。阴/茎已软下来,套兜不住了,他射的东西淌了关祁一屁股。
第28章
自这头一炮打响,贺炤可算撒了欢了。他的自我把控力近乎为零,经不起一丁点刺激。常常关祁随便的一句无心之言,进到他耳朵里,不,直接就掉进他裤裆了,他的联想力比关祁还要丰富,即刻,自发。
关祁拿他无可奈何,谁让关祁占了他便宜,但关祁不可能次次任他操弄,来不及,也受不了。关祁脑筋一转,和他玩起了游戏。
当然,游戏不能真是游戏,起码不能只是游戏。只是游戏,关祁的薪水拿得不安心,得过且过也该有得过且过的“过”法。
关祁给贺炤定了时间,就以他射一次为限,让他做一道数学大题或者读一篇阅读理解。关祁钻到书桌底下,手口并用。想舒服吗?想痛快吗?题解出来,答案对上,关祁就给他一百分的体验。
血向下涌,涌得脑袋空了,贺炤集中不了注意力,关祁就要掂量着节奏,哄他也好,激他也好,有两次竟真让他超水平发挥。这时口/交就满足不了他了,他要更深入的奖励。
关祁不同意:“今天不行,改天。”
“你来那个啊?”贺炤的意思是:你一个男的怎么还挑时间?
关祁掐他大腿根:“我就来,怎么了?”
“咝!你那么狠?”贺炤两腿一拢,使劲夹住他。马拉松跑到现在,就剩冲刺了,不到终点他前面的“罪”可都白受了。他央着关祁给他舔出来。
关祁说:“不操了?”
“你不是不让吗?”
关祁没见过他这么乖的,不让他动,他竟真的不动,不敢;顶多被口得神魂颠倒时,他口头上发发狠,逞逞能:“就你事儿多,操哪不是操?下回我就操/你下面,给不给?给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