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锐宇何尝不想呢?但是精神标记越深,一旦分开就越难受,况且人类不像他们,从小就受到这样的训练,对这一类的行为毫无抵抗力。
“我们迟早也是要走的。”
这一句话说出来,咪咪耳朵都耷拉下去了。张锐宇也很郁闷,可这是没有办法的,完成了他的任务,他就必须离开。
阮幸好好地安抚了一番被伤害了的加菲猫,这猫被吓得不轻,整只猫犹如惊弓之鸟,听到一点动静就想窜。
“你怎么这么怂啊,不就打个针吗?”加菲的主人还不知道自己的猫经历怎样的待遇,嘲笑它这耷头耷脑的怂样,看得阮幸很是心虚。
不知道咪咪被张锐宇怎么教训了,阮幸想到咪咪的表现,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心道张锐宇教育一下还是好的。
……不过还是别太严厉了,咪咪还是很听话的。
虽然一直惦记着这事儿,阮幸今天却约到许多来打针的顾客,加了好半天的班,回去时天都黑了。
路过垃圾桶时,阮幸忽然想起,那只小黄猫已经好多天没看到了。
“别人捡走了吗……”阮幸打开难得登录的微博,有人几天前就艾特了他,附上小黄猫被打理得干干净净的照片。
阮幸戳进这人的微博细看,这人自己就养了一只猫,是个合格的猫奴,放下心来。微博头条就是a市的昏睡症,阮幸瞄到,心情瞬间沉重下来。
新闻里说这个病症说不上扩散不扩散,因为根本找不到传染源和传染路径,似乎这病的发生是随机的。只是它的发生只在a市里,这就很能在一定程度上说明问题了。
下面的分析有说辐射的,有说气候的,有说污染的,不一而足,没有定论。
阮幸看得心烦意乱,只想找咪咪好好揉一揉摸一摸,吸取一下毛绒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