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王丽丽听他这么一说,马上识趣地退出了他的办公室,还帮他关好了门。

阮幸脱了鞋,在沙发上蜷缩起来,强逼着自己不要去想病症,可老是控制不住。那杯咖啡里的□□起到了反作用,他不仅不觉得精神,头昏昏沉沉的,心脏还咚咚咚地敲得胸口疼。

最后还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昏睡过去的,半睡半醒间,阮幸仿佛听到了熟悉的猫叫,自己又摸到了软软糯糯的咪咪,一只手抚上自己的额头,一直折磨他的头疼一下子就不见了。

他舒服地喟叹了一声,彻底陷入梦乡。

睡得天昏地暗时,王丽丽把他叫醒的:“阮医生,下班啦。”

阮幸半睁着眼,眨了眨,陡然坐了起来:“几点了?”

“快6点了。”王丽丽弯着腰看他,“你没醒过?”

伸了个懒腰,阮幸觉着这一觉睡得很值,哪儿哪儿都好了,他动了动肩膀:“刚才有人进过我办公室吗?顾客?”

“应该没有。”王丽丽认真想了想,“我从来没进来过,我看也没人往这边走。”

“是吗……”阮幸抹了把脸,觉着自己可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到咪咪和……张锐宇了。

算一算,他们居然有半个多月没见面了。

阮幸穿好鞋,和王丽丽告别,收拾了东西出了医院,这老不见,还怪想的。阮幸摇摇头,不对,我是想的咪咪。

路边摊的味道依然勾人得很,阮幸却没精打采地毫无撸串的欲望,他踏上没有人的阶梯,掏出终于记得分好的钥匙,肩膀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