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皱眉看了一会儿他,主动拉住他:“走,我们换个地方说。”

宿舍楼顶是粗糙的水泥地,除了晒被单都没人上来。这会儿吃了晚饭,天空微暗,更是一个人都没有。周泽领着许意在围墙边坐下:“说吧,这段时间你都怪怪的。”

许意盯着地面不说话。

“我们当着人搂也搂了,抱也抱了。”周泽见状打趣道,“现在谁不知道我和你孟不离焦,一根绳上的蚂蚱,还有什么不好跟我说的?”

许意眼眶发酸,觉着自己这么大个人了,如果就这么哭出来挺难看的。

有朋友,果然太好了。

“……他们怀疑偷贴身衣服的那个是我。”许意慢慢地把事情跟周泽说了一遍,这些话他自己都觉得很难堪,但因为对象是周泽,说出来仿佛也不是那么困难了。

说到最后,许意抱着一只腿,靠在墙上:“也不能怪她们。”

“更不能怪你。”周泽侧过身认真看他,“得这样的病并不是你愿意的,难道你会为了能碰触女孩身体感到暗爽吗?”

许意哭笑不得地摇头:“怎么可能?”

“光是看这段时间你对着寝室里的人这么如临大敌,我也能想象这么多年来你过得多辛苦了。”周泽语气一变,调侃道,“我都不懂你现在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女生你连手都没办法摸一下,还有比你更正直的不?再说了,你每天小媳妇儿一样跟在我后面,她们都以为我们俩在搅基呢,怎么会去偷女生的内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