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回我醉得厉害,模模糊糊地趴在他背上下楼又上台阶,紧贴在胸前的肌肉绷得死紧,颠簸间使我有一种在翻云覆雨的错觉。
“不错,力气大不错……“我心想,“让他自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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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友们早已习惯了凌良机的存在,默认只要我出来浪身后就会有这么个保镖跟着,保镖脾气还特好,兼职司机和陪聊。
甚至还有人打趣说我们这是夫唱妇随。
夫唱妇随……这可真是个好比喻。
我偷偷打量凌良机,见对方没有动气,赶紧趁热打铁又添了几句玩笑,众人得到启发,起哄起得更欢了。
玩笑无外乎就是一些老套的暧昧的话,还有问他要不要搞基。
这话我已经说过无数遍,他可能早就听腻了,所以也不会有什么特殊的反应,顶多就是在我逼得紧的时候皱起眉头呵斥我两声。
我不在乎。
如果他把这句话当做是玩笑,那么我也可以告诉自己这只是玩笑。
玩笑是可以随心所欲的,是可以被原谅和纵容的。我在玩笑的掩护下对凌良机说了许多平时不敢说的话,说得连我自己都要厌烦了,对方依旧是很有耐心地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
真好。
只要他不阻止我,我就能一直这么说下去,然后在周围人的起哄声中仿佛真的和他成了夫妻,夫唱妇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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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意淫的世界里自娱自乐。
凌良机是永远都不会把我的话当真了,他甚至可以心平气和地跟我的女朋友共处一室,吃饭聊天。
高中第一次得知我交女朋友时他脸上的那种欲言又止的表情早已经看不到了,哪怕真的有过什么,我想他现在对我也只剩下了老朋友的情谊。
我不是没有尝试过摆脱掉他。我有那么多仰慕者,那么多志同道合的异性,那么多个选择,为什么非要扒着一个不可能的人矫情来矫情去?
我交过很多任女朋友,我总是喜欢和刚刚认识不久的女生,在火花刚刚擦亮的时候开始一段恋爱,因为这样就可以跨过朋友直接做恋人。
我不想花精力从零开始培养一段可能发展成为恋情的友情,那是没有意义的,并且会使我感到恐慌。
然而快速得来的爱情似乎都不能持续长久。迄今为止我谈过的最长的一场恋爱也不过只有四个月,没有撕破脸皮的争吵,没有分手后的纠缠不清。我的女朋友们是那么的欢乐,豁达和潇洒,潇洒到我甚至怀疑她们到底图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