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女监察员谄媚的脸,马红妮轻笑着撩拨了一下头发,动作语气就跟在菜市场跟卖菜大妈说话一样,很显然没把她放在眼里。
女监察员笑脸一僵,在心里狠狠骂了一句骚狐狸,脸上还是笑容满面:
“能,能。”
马红妮扭着腰往门口走,陈大友咳嗽了一声,女监察员很识时务地拎着包走出了仓库。
仓库里没人了,陈大友快步上前,在马红妮的屁股上抓了一把:
“心肝儿,咱们晚上仓库见啊。”
“哎呀,你真讨厌!”
马红妮娇嗔地瞪了陈大友一眼,差点儿没把他的魂儿给勾走了。
马红妮看着陈大友痴迷的眼神,心中得意又骄傲,挺着胸扭着屁股步子迈的更嚣张了。
不远处的角落里,许柔目光幽幽的看着马红妮的背影,想起文生说的话,她心里那股儿兴奋劲儿都快压不住了。
陈大友马红妮,你们这对狗男女,看你俩还能神气到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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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夜黑风重的,外面还飘着零零星星的小雨花。
泥坯茅草的废旧仓库被隔开成两间屋子,左边住着男劳改犯,右边住着女劳改犯。
女劳改犯住的茅草屋里,累狠了的姑娘们脱了湿漉漉的衣裳,一沾着枕头就全都睡过去了。马红妮佯装沉睡在土炕上躺了半个多小时,直到周围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和呼噜声,她才悄悄爬了起来,披上外套悄无声息出了茅草屋。
“吱嘎“一声轻响,茅草屋的木门响了一下,之后就恢复了原本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