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铭轻抽一口气,一下子隔着被子抱住了他,制止了他继续往下吞入:“宝贝,慢点…太紧了。”
许亦慎也很难受,小声道:“有没有什么东西润滑一下…”
简铭艰难道:“明天我去买套,今天先…”
许亦慎不理会,兀自伸长手,够到一旁的床头柜,在里头稀里哗啦地乱翻,竟然真让他翻出一管蛇油膏。
这个国产老牌蛇油膏又黏又腻,但对冬天干燥脱皮的手脚皮肤特别有效,简铭也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放了一管在床头柜,也许是曾女士原先拿来给他用过。
许亦慎自己捣鼓了一会儿,终于勉强吞到了底部,他双手按着简铭的腹肌,像骑马一样上下颠着,自己掌控节奏和方向,很快就舒服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一边爽得直叫,一边摇着屁股。
他神情迷乱,自己胡乱动了一会儿,就被简铭翻身压到床上,被干得又哭又叫,发出长长的,沙哑的呻吟。
两个人在被窝里滚出了一身热汗,简铭这天晚上折腾得特别久,似乎是憋的时间太长,干起来没完没了,最后结束时已经到了凌晨两三点。许亦慎久违地尝到发泄之后的畅快感,脑子却更加昏沉,嗓子更疼了,简铭给他擦拭身体,他几乎已经没法做出反应,瘫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就陷入了睡眠。
第二天,许亦慎就起不来床了。
简铭上午要出去办事,早上没有贪睡,不过看许亦慎睡得熟,就没有叫他,反而给他开了电热毯调到最低档,好让他睡得更舒服。
许亦慎头昏眼花地醒来时,已经到了十一点。
他浑身都难受,脑袋像灌了铅,根本转不动,鼻子也完全不通气,开口想叫简铭,却几乎发不出声音。
他吃力地、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房间门就被人推开了。
“小许醒啦?”曾女士走进来。
许亦慎这才意识到在这里睡懒觉不太妥当,不知道曾女士会不会觉得他是个懒鬼。
曾女士面带忧虑,走过来在他床边坐下,伸手贴在他额头上。
许亦慎微微一愣,傻呆呆地瞅着她。
“发烧了。”曾女士眉头一皱,起身就往外走,“拿体温计测一下。”
许亦慎还没有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等用电子体温计量完体温,曾女士的脸色就凝重起来:“38.7度,要去打个针。”
许亦慎迟缓道:“这…不用了吧…”
“不行,不能一直拖着。”曾女士拿手来扯他,“快起来,洗漱一下吃点东西,我们就出去打针。”
她到底是简铭的妈妈,尤其他跟简铭昨晚上还在这张床上搞过,现在也说不清是什么关系,许亦慎没法拒绝,只能爬起来。
下床的时候他脚步虚浮,头昏眼花,这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的感冒加重了,老老实实洗漱完吃了东西,跟着曾女士出门。
好在诊所的医生直接叫他输液,没打屁股针,不然他的老脸都要丢尽了。
不过这一输液,就是整整一个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