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走过来,在凌煊面前伸出手。
凌煊没理他,直起身来,走到化妆台前去翻包。
“我敲过门了。”凌煊把止痛片翻出来,往嘴里又扔了一颗,“而且,我没跑调。”
“好好好,没跑调,你这吃的什么?”
这位帅哥和凌煊一点也不生分,凌煊刚打算把止痛片塞进包里,他直接伸手拿了过去,看到盒子上的字,眉毛一挑。
“止痛片?”
“拿来。”
男人抬起胳膊,盒子在口袋里前后晃动着:“如果你是因为疼痛导致刚刚喘气和抢拍,我建议你先去看医生,再来参加面试。”
凌煊对于这种多管闲事的男人没有一点好感,他也懒得再理,从那个男人手里抢过止痛片,然后把ipad和架子塞进包里,背上之后打算离开。
他刚打算拉开门,身后那个男人叫住了他。
“凌煊?”
这个男人认识他?
凌煊疑惑的转过头,一个工作证迎面飞来,凌煊拦手接住。
“你的工作证掉了。”
“谢了。”
凌煊正打算开门,身后的男人又发话了。
“我跳过弗朗明戈。”
凌煊回过头,那个男人说:“我从小学new jazz和hiphop,14岁开始当练习生,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帮帮你。”
凌煊将信将疑地看着他,那个男人又说:“你这首《告密者》的编舞ASA以前当过我的老师。”
看到凌煊不说话,那个男人又说:“那要不这样,我也来练,你也帮帮我?”
还没等凌煊回答,那个男人就掏出手机打开音乐,凌煊觉得这音乐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