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完儿媳和孙子,姚纯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她联络了一个以前一起在奢侈品店当sales的朋友,打听了孔医生家的情况,这个朋友是孔医生家的老邻居,之前孔医生出车祸后,就是这个朋友一直帮赵家斡旋关系,当然,也收了不少好处。
这些年来,逢年过节,姚纯也经常托这个朋友给孔医生家属送各种礼物。她对朋友说,孔医生这件事,赵家心里一直过不去,礼物不贵,但是是个心意,也因为她常年问候送礼,孔医生家属对姚纯的印象都很好,说起赵家来,都说赵永宏一个守财奴娶了个好妻子,然后又对赵平平一家,咬牙切齿。
这次眼看着又到了节日,姚纯打电话过去,说要送点夏季的补品,然后状似无意地问道。
“孔医生的太太还好吧?”
“最近不太好,几个月前,你们这边有人来了,找孔医生家属要什么资料,孔医生家属没理,后来起了冲突,还打进了警察局。”
“什么?你说有人来了?”
姚纯心里一惊。
“嗯,就是你那个继女的儿子派来的人,姓什么我忘了,总之是个暴脾气,把孔太太气得啊,哎。”
姚纯又问:“那你知道他要的什么资料吗?”
对方说:“他要孔医生当年行医的笔记,说要治腺体缺陷的病,孔医生人都去世了,要笔记有什么用。”
姚纯问:“那孔医生家属那边没给?”
对方说:“给什么啊,怎么可能给,孔医生家属恨不得这个凌煊死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