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项佳惊呆了,“你怎么把洗标记说的和吃饭睡觉一样,你知道洗标记多痛苦多危险吗?”
凌煊说:“我身上不能留着韩世承的标记,至少现在不可以,我有事业,我不能放弃。”
项佳心疼了:“这都什么事儿啊,要不你再缓缓?洗标记真的不是说洗就洗的啊。”
“没事。”凌煊去倒了两杯水,递给项佳一杯,“我从小时候起,就一直经受腺体痛的折磨,不过再多一次而已。”
项佳骂道:“韩世承这混账!”
凌煊低头吹了吹杯子里的热水,敛眉不语。
项佳在公寓里骂了半个小时韩世承,骂累了,才坐下来休息。
凌煊说:“下周不用开会了,厉骁给我说了他要解约,就让他解约吧。”
项佳连忙坐直身体:“你不挽留他了?”
凌煊摇头:“不留了,厉骁有自己的生活,我不该把我的感情压力强加到他身上,过去是我太自私了,这事我要和他说一声对不起。”
“你——”
凌煊抬起下巴,指了指厉骁公寓的方向。
“现在我不方便见厉骁,佳姐,请你帮我劝劝他,昨晚不是他的失职,是我自己的问题。”
凌煊对外宣布自己生病,在公寓里待了两天,然后去洗了标记,又在公寓里休息了两天。
很快,凌煊又出现在了采访里,只不过这次身边,并没有如影随形的厉骁。
厉骁收拾完行李,去工作室取到解除合同书,剩下的一半酬劳也同时到账,厉骁收到了银行的短信,那一半的酬劳翻了三倍。项佳说,是给他这一年来辛苦工作的奖励。
“谢谢项总。”厉骁说。
厉骁拿着解约合同书离开了工作室,正好遇到了回来的凌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