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思考过后，付成梁也有些不太确定了。

“你之前和alpha有过性行为吗？”

凌煊说：“有，尴尬期的时候，我的等级太高，抑制剂的剂量不够。”

凌煊没有撒谎，之前尴尬期的时候, 他都是和韩世承一起度过的，为了减缓反应，防止自己和韩世承沉溺产生标记行为，所以会注射少剂量的抑制剂。

付成梁又问：“我可以问一下，那个alpha是谁吗？”

凌煊说：“是谁已经不重要了，我只想知道，我是不是怀孕了。”

他转过身，对着洗手池又洗了一次手，镜子里的他看起来有些虚弱，衣领因为刚刚呕吐时被扯开，露出纤长精致的脖颈，黑发微乱，眼尾红红的，淡粉色的嘴唇微微泛白。

凌煊看起来有些脆弱无助，这是付成梁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凌煊，即使那次在百业越兴的酒店险些糟了付成栋的毒手，凌煊都没有这样无助过。

付成梁心里升起些怜惜的感觉。

付成梁问：“你现在去医院？”

“当然，而且要尽快。”凌煊抽出纸擦干手，又系好了衬衫的扣子，“再晚一点，爆出这个消息的就是狗仔了。”

这种时候第一个想起的是事业，倒是符合凌煊的人设。

凌煊走出卫生间，付成梁跟在他的身后。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去？叫上你的经纪人还是父母，或是孩子的父亲？”

凌煊转过身，拿过衣架上的外套披上。

“当然是一个人。”

付成梁笑了一声：“看来，你是把孩子的父亲保护起来了？”

凌煊说：“付总，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有没有怀孕，孩子是留是不留，影响的只有我自己而已，和其他人都没有关系，和我们之间的合作也没关系，当然，我不知道对你而言，是不是对合作也没关系，不过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确定我是不是怀孕了。”

也就是凌煊这样的美人，才敢在这样的情况下依旧盛气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