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就是这么包容，从来不问韩世承彻夜未归是去了哪里，除了急事，也从不给韩世承打电话，其他人提起凌煊就是羡慕，漂亮，懂事，包容，除了腺体残缺，凌煊作为伴侣，可以打九十分。

韩世承却莫名来火了。

“那如果我告诉你，昨晚我在赵霁的公寓里过夜了，你也相信我吗？”

“嗯。”凌煊点头，“他不是你的发小吗？”

韩世承捏紧了拳头。

不对，肯定有什么地方不对。

凌煊不该这么回答。

他这是什么意思？他觉得自己很贤惠吗？？

韩世承焦躁地从沙发上站起来。

“那如果我告诉你，昨晚我和赵霁上床了，你也要回答，你相信我？”

凌煊愣了一下，随即笑起来。

“你又开玩笑呢。”

“我开玩笑？凌煊，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你的老公？”

韩世承终究没能压制住心里的怒火，他知道自己不该发火，昨晚彻夜未归是他，今天质问凌煊的还是他。

可他就是忍不住自己，他忍受不了凌煊对自己这么包容。

“你告诉我，你到底爱不爱我？”

韩世承扣住凌煊的肩膀：“告诉我。”

凌煊还是温温柔柔的：“爱不是说出来的，我以为你能体会得到我的感情。”

“你的意思是你爱我吗？”

韩世承逼近凌煊，他死死地盯着凌煊，妄图从他每一个微表情里发现一丝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