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主人的狗。”
“……”
柏修文蹙眉看着他,过了一会儿把他拖起来按在墙壁上。
高桐回头捂住自己的屁股。他便嘲讽似地笑了一声,也低身跪下,单手将他两手手腕握住,另一手伸进高桐的后`穴,挖出来好些精`液。
“…啊……”高桐颤抖地小声叫着。
柏修文支开他的腿,两腿挤进高桐的腿间,将人固定在自己两膝外。他扶着性`器在高桐的嫩滑的臀缝蹭了几下。
不再需要润滑,一瞬间就顶了进去,直对着前列腺点顶了一下。
霎时高桐的头皮都像被导了电一般,全身都麻了,忍不住去用被束缚的手去推对方。
柏修文下`身没动,侧过头去咬高桐脆弱的脖颈和肩头,手去捏他的乳`头,这是平常会被忽略的地方。
高桐的乳`头有点内陷。这样的姿势让他乳首外翻,柏修文只捏得到一个小尖尖,但他不厌其烦地去挑弄那儿。
“桐桐。”柏修文松开了他的脖子,沉声道:“当时我说,人在某种程度上是永远遵循本能的动物……”
高桐闷哼,脸贴在墙壁上被挤得变了形。
“你能理解吗?”他听见对方顿了顿,又悄声在他耳边说道:“这些年里,你有想到过我吗?”
主人的气息浅浅地包裹着他,高桐耳根子都软了,他怂怂地缩起了脖子,想尽量去看着主人的脸,所以即便被压在墙壁上也努力转过头来。
“想的。”他看着对方紧抿的嘴唇,淡色的,唇形特别好看,心中不禁雀跃澎湃——他有请求亲吻的权利,他也拥有着他的主人。“但是我父亲生了病,家里没钱治,要把房子卖了,我太忙了,就没时间想了。”
“主人,这些天我做了好多梦。美梦里有您;噩梦醒来,就会很想您。”
柏修文垂眸不语。
今夜高桐哭了不少次,导致现在就算眼中并没什么泪水,上面也氲着茫茫一层水雾。他有一双略微下垂的温润眉眼,这样期冀乖巧地望着他,和一只渴求主人抚慰的小狗没什么两样。
是记忆出现错乱了吗?